谁能想到,镜头前永远字正腔圆、西装笔挺的“央视国脸”康辉,会在巴黎街头的路灯下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?那天他刚录完《世界周刊》,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时,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未接来电让他瞬间僵住——37通,全是姐姐和母亲的号码。回拨过去的瞬间,姐姐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妈走了,临睡前还说‘别打扰康辉,他忙’”,这句话像一把钝刀,把这个“铁打的康辉”戳得溃不成军。
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时刻?总觉得“工作先忙,家人可以等”,却在某个猝不及防的瞬间发现,有些等待根本经不起拖延。康辉的这通未接来电,不是简单的“错过”,而是他丁克半生里,最想时光倒流的遗憾。时间倒回1995年,那时的康辉还是央视里的“小透明”,刚从
北京广播学院毕业没几年。就是这一年,南京姑娘刘雅洁来台里实习,扎着马尾辫,笑起来有两个梨涡,同事们一看就打趣:“你俩站一起跟夫妻相似的!”特意在饭局后给两人留独处空间。
可谁能想到,康辉是个实打实的“浪漫绝缘体”——顶着正午的大太阳,他拉着刘雅洁去给朋友挑生日礼物,逛了半天最后只递过去一根五毛钱的橘子冰棍,还耿直地说“天热,降降温”。就是这份“木讷”,反而让刘雅洁动了心。
两人谈了5年恋爱,2000年元旦办婚礼时,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有,只在央视附近租了间两居室。没有钻戒,没有婚纱,刘雅洁煮了一碗番茄鸡蛋面,汤里飘着两颗青菜,两人就着这碗面,成了夫妻。
后来刘雅洁放弃南京电视台主播的工作,留在北京陪他挤地铁,把出租屋的阳台种满多肉,说“这样下班回家,能闻到点烟火气”,这份安稳,成了康辉拼事业的底气。可谁也没料到,这对恩爱夫妻会在婚后不久,做出一个在20多年前相当“超前”的决定——丁克。那时康辉忙着从《新闻直播间》往《新闻联播》冲,
凌晨四点就要起来备稿;刘雅洁是《正大综艺》的编导,经常熬夜剪片子,两人连一起吃顿热饭的时间都少得可怜。“不想让孩子缺爱,也不想让雅洁因为孩子放弃她喜欢的工作”,康辉当时觉得这是对彼此、对“未来孩子”最负责的选择,却没料到,这个决定成了父母心头的“疙瘩”。
第一次让他意识到“遗憾”的,是2005年冬天的那通电话。那天他在台里录《新闻30分》,多年的职业习惯让他把手机调了静音,等录完节目翻手机时,12通未接来电像刺一样扎眼——全是姐姐的。他打车疯了似的往石家庄赶,刚到医院楼下,姐姐红着眼眶跑过来,一句话把他钉在原地:“爸走了,最后还在喊你的名字”。
后来母亲握着他的手,哭着传父亲临终前的话:“我遗憾,没抱上孙子”,那晚康辉坐在客厅里翻父亲的旧电报本,直到天快亮,才发现自己坚持的“选择”,成了父亲一辈子的遗憾。
可遗憾从来不会只来一次。2018年他去欧洲录节目,出发前母亲打电话,声音里带着颤:“别忘穿秋裤,还有——要是能抱上孙子,我死也瞑目”。他当时还笑着安慰“妈,等我回来咱慢慢说”,转头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。谁能想到,这成了母亲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这件事曝光后,网友们吵翻了天。有人在评论区骂他“自私”:“丁克就算了,连父母的心愿都不顾,算什么孝子?”也有网友站出来替他说话:“人生是自己的,难道要为了父母生孩子才叫孝顺吗?康辉和刘雅洁的日子过得好好的,没必要被道德绑架”;还有人共情他的遗憾:“我爸走的时候我也在加班,现在想起来就难受,不是不想陪,是总觉得‘还有时间’”。
其实康辉后来在采访里说过,他后悔的从来不是“丁克”——“要是重来,我还是会和雅洁做一样的选择”,他真正后悔的,是没读懂父母藏在“催生孩子”背后的牵挂。母亲总把他小时候的照片擦了又擦,说“等有了孙子,就能穿我织的毛衣了”;父亲总蹲在阳台抽烟,说“隔壁老张都抱上二胎了”,原来他们要的从来不是“孙子”,是“被需要”的感觉——怕自己老了没用,怕康辉和刘雅洁老了没人陪,怕这份血脉亲情断了念想。
他在自传《平均分》里写:“如果时光能倒流,我一定跟母亲说‘我们要孩子’,一定陪父亲多吃几顿饺子”,可时光从来不会倒流。就像我们很多人,总把“忙”当借口,电话里敷衍父母“知道了,下次再说”,却忘了他们数着日子等的“下次”,可能根本等不起;总觉得“我过得好就是对他们好”,却没发现他们的快乐,藏在“能为你做点什么”的小事里——比如给你织件不合身的毛衣,比如煮一碗你爱吃的红烧肉。
现在康辉和刘雅洁还住在当年那间出租屋里,只是阳台的多肉更多了,偶尔会回石家庄给父母上坟,摆上他们爱吃的苹果和饺子。刘雅洁会跟母亲说“今天我做了您爱吃的糖醋排骨”,康辉会跟父亲讲“最近主持了春晚,您在天上看见没?”风一吹,纸钱飘起来,像他们在点头回应。
只是不知道,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,康辉会不会想起那两通没接到的电话?想起父亲临终的遗憾,想起母亲藏在“不打扰”里的想念。你有没有过像康辉这样,把“下次再说”挂在嘴边,最后却成了“再也没机会”的遗憾?你觉得丁克是个人选择,还是该考虑父母的心愿?欢迎在评论区聊聊你的故事——毕竟,有些话不说,有些事不做,可能就真的来不及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