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克明老师走了。”
10月5日早上,我刷到这条消息,愣了半分钟,然后点进热搜,第一条就是他在《快乐星球》里捋着白胡子哈哈大笑的动图。
那一刻,我像被谁按了后脑勺,直接埋回20年前——小学一年级的暑假,我端着一碗西瓜,蹲在电风扇前,看“老顽童爷爷”从屏幕里钻出来,手里一晃就多了一把能穿越的钥匙。
我妈在厨房喊我写作业,我装聋作哑,心里偷偷想:要是我也能去快乐星球就好了,先把数学作业扔进黑洞。
一、原来“长大”就是慢慢关掉电视机
后来我真的长大了,没坐过宇宙飞船,也没见过多面体,只见过凌晨两点的PPT和永远改不对的报表。
有回加班到半夜,我窝在出租屋里刷老剧,刚好放到老顽童爷爷跟乐乐说:“孩子,快乐不是目的地,是车票,你得先上车。”
我“噗”地笑了,笑着笑着眼眶就热——原来台词早就剧透,只是我当时只顾看热闹。
第二天,我把签名改成“上车”,同事问我装什么文艺,我没解释,他们没看过那把钥匙,说了也不懂。
二、他演的不是神仙,是“隔代亲”本人
赵老师演的老顽童,其实像极了现实里的外公外婆。
我外公也留着一把白胡子,夏天摇蒲扇,冬天掏糖罐,不管我考几分,他都说“我孙女最机灵”。
外公走那年,我高二,忙着月考没赶上最后一面,家里人怕我分心,等考完才告诉。
我蹲在楼道里哭,不敢出声,怕惊动隔壁班同学。
如今老顽童爷爷也走了,我才发现,我哭的不是角色,是“无论我多糟糕,都有人偏爱我”的那份底气没了。
三、热搜评论区,藏着一群没长大的小孩
有人晒光盘,有人晒合照,还有人把当年手抄的“快乐星球通行令”翻出来,纸张发黄,字迹歪歪扭扭。
最高赞的评论只有一句话:“爷爷,我把小时候的梦弄丢了,你能再给我一把钥匙吗?”
下面两千多条回复,清一色“+1”,好像大家排着队,等一个白胡子老头从屏幕里伸手,把我们拎回那个热得冒泡的夏天。
现实却是——我们得自己造钥匙了,有的用工资,有的用假期,有的靠深夜一顿烧烤,反正不能再赖在童年不走。
四、他留给我们最大的魔法,是“相信”
赵克明老师走后,剧组放出一段未播出花絮:
拍乐乐穿越那场戏,小演员怯场,怎么也哭不出来,赵老师就蹲在他对面,做了个鬼脸,小朋友“扑哧”笑了,他却红了眼眶,他说:“孩子,你把真的笑留给我,我就给你真的泪。”
那一刻,我突然懂了——老顽童爷爷之所以厉害,不是他会发明,是他先相信眼泪值得,也相信快乐值得。
往后我们遇到的老板、客户、生活,可能都让我们“别天真”,可赵老师用93年的人生告诉我们:可以老,可以病,但别不信——不信就真没了。
五、今天下班,我去买了把新钥匙扣
没别的仪式,就是把旧出租屋的钥匙换了个新壳,上面印着一句话:快乐星球,持证上岗。
同事笑我幼稚,我笑笑没回,他们不知道,这是我给自己批的假条,也是给小时候的自己递的回执:
“信收到了,我尽量按时长大,也尽量晚点投降。”
写在最后
老顽童爷爷走了,可那把钥匙早就被他偷偷塞进了我们的口袋——
它可能是突然冒出的西瓜味,可能是外公兜里化掉的水果糖,也可能是你此刻划到这段文字时,嘴角不自觉的上扬。
别弄丢它,堵车的时候、加班的时候、被生活摁在地上摩擦的时候,拿出来晃一晃,告诉自己:
“上车,下一站,快乐。”
赵老师,一路走好,谢谢你把钥匙留给我们。
剩下的路,我们自己开飞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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