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9岁的田震站在淄博的烧烤摊前,双手油光锃亮,狠狠咬下一大口烤腰子。油脂顺着嘴角流淌,她眯着眼笑着:“这才叫烟火气!”
镜头一转,十年前悉尼歌剧院旁的海景豪宅里,这位昔日天后正端着高脚杯晃动着红酒,面前摆着私人飞机上切好的牛排。十年间花费两千万澳元,身为贵妇如日中天,如今却蹲在国内夜市啃羊腰子,这天壤之别,真令人感慨万千。
回溯2001年南京颁奖礼现场,田震踩着高跟鞋冲上台,一把夺过话筒:“最恶心这种黑幕!”话音未落“哐当”一声把话筒摔了个粉碎。台下那英捧着刚刚赢得的“最受欢迎女歌手”奖杯,脸色比话筒还黑。这一摔,彻底将两位天后的人生命运推向了不同的方向。那英成为《歌手》的常驻嘉宾,而田震则一头飞往澳洲,二十多年再未有过同台的机会。
在悉尼富人区,田震的生活依然奢华:开着敞篷宾利冲浪,后院比足球场还大,种的玫瑰绽放得如同园艺展。私人飞机载着她追逐落日,红酒配炸酱面早已成招牌。在网友的曝光下,她家浴室的水龙头竟是镀金的,她却直播抠脚、种菜:“这地方就适合当废人!”
然而,金钱挥霍得飞快。到2025年在鄂州举行音乐节时,田震提嗓高唱《铿锵玫瑰》,突然高音破锣。台下的“00后”观众纷纷捂耳:“这大妈谁啊?”直播中的她满头白发,老年斑突出,远比歌词描述的年龄更显明显。而她自己刚发的精修视频,皮肤紧致,乌黑头发,却被网友嘲笑成“演唱会版买家秀”。
她倒是看得很开:“唱腻了就玩,玩腻了再唱呗!”转身就在山东的烧烤摊前蹲着,啃着两个羊腰子还不满足。店员认出她来,惊呼:“你就是田震!”她满嘴油光,摆手制止:“别拍别拍,太难看了!”当年在澳洲切牛排,盘盘摆放半小时,而如今“徒手撸串”也不在意。
医生曾经的话犹如一把刀:“你的血小板只有正常人10分之一,怀孕简直是在赌命。”丈夫张卫宁紧握着她的手,说:“我在乎的,是你,不是孩子。”如今在北京的老胡同,两人总在幼儿园门口停步。看着别家孩子蹦蹦跳跳,田震突然说:“要是当年狠拼一把……”张卫宁递给她一杯豆浆:“喝吧,凉了。”
复出后,遭到“为了捞金回国”的批评,田震在后台翻白眼:“我在澳洲的房子卖掉就够我开十场演唱会!”转头又与经纪人低声耳语:“鄂州那场音响太差,下次得多加点预算。”
59岁的她连续唱了三小时,谢幕后瘫坐在椅子上吸氧。工作人员还听到她嘟囔:“比挖菜园还累呢……”
在墨尔本海滩的一张钓鱼照中,她举起半人高的海鱼笑得满面春风,比三十年前捧金曲奖杯时更加灿烂。有粉丝为她感到心碎,指责她“自甘堕落”,但在春晚重唱《铿锵玫瑰》时,弹幕却刷满屏“DNA动了”。
如今在早市逛街,田震会为一毛钱的蔬菜和摊主唠十分钟;花三十块买双老布鞋,她乐得发抖音:“比红毯上的高跟鞋还舒服!”当年那个脾气爆炸、摔话筒的田震,现在被油条和豆浆泡软了筋骨。只有深夜排练室灯火通明时,她还会踹着音响怒吼:“这声音不对!重来!”那一刻,依旧是当年那个把奖杯当垃圾扔的“狠人”。